宋总无奈，“说起来是我们合作，其实都是俊风给的项目，程小姐去我的公司，算是监督项目进程。”

“你先别说话，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，“我先猜，你本来不想接我电话，但莫子楠的遭遇让你联想到了我，所以才接起了电话。”

司俊风没回答。

司俊风跟着坐下，餐桌上，精心烹制的牛排，一看就熬炖了好几个小时的汤，蔬菜沙拉里的牛油果，也用模具压出了爱心和星星的样子。

“司云很注重仪表，”蒋文笑着对众人解释，“别说化妆了，有时候她光挑衣服搭配鞋子，也得一个小时。”

“爷爷根本没说什么有奖励，对吧？”祁雪纯私下悄声问司俊风。

司俊风挑眉：“我是用户，不是修理工。”

“谁要伤害他们？”

确定只有程申儿一个人。

“……”

“你们怎么知道慕菁的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“是我。”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，“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，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。”

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，祁雪纯不禁想到，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，可曾留恋过什么？

“爷爷！”司俊风眸底闪过一丝恼怒，爷爷不该多管他的事！

卷宗的另一角立即被她拉住，“不用，这个我自己能搞定。”

白唐率人上了警车，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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