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她郑重其事的问。
“咣当!”手机和喇叭都摔在了地上,而她的手也痛得发麻。
话音刚落,大门忽然“吱”声开了。
“你告诉司俊风,要么他给我他全部的财产,
“你先说怎么找到我的?”她问。
祁雪纯一手一个,揪住了两个人的衣服后领,见其他人也已被同事制服,松了一口气。
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,稍加用力,她不得已松开了唇齿。
主管对A市名媛圈了如指掌,每个等级里都有谁,在她脑海里印刻得清清楚楚。
“司俊风。”她叫了一声。
“阿斯,你现在是不是休息时间?”
“蒋文,你干嘛这么紧张,”老姑父问,“难道你……蒋奈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宫警官问。
紧接着,又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有什么问题,随时跟我联络……雪纯呢?”
“我现在要你的一个态度,”祁父追问,“你表个态,让该听的人听清楚。”
“整个警局都是你的声音,正经事干完了吗?”白唐从另一头走过来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